四、我要回家
在厕所,刀就架在常红剑的脖子上了。这是三天前的事。
这两天,张庆红四人算是长在门店了。一块来,一块走,反正他们回去也没事,把员工折腾的不轻。打完烊了,卫生也打扫完了,张庆红不让百货的员工走。他说他知道这地面为什么总不干净了。他让员工从办公室取了一大袋洗衣粉,把他部门的人员叫到商品通道中,这时,领班用手推车推来一桶水,一个拖把。张庆红把地面打湿,然后在地面上撒了一些洗衣粉,取过拖把就开始拖。从货架的裙板边前开始,第一遍过后,让理货员再给他一个干净的拖把,又
三、卸货
睡了有个把小时不,晨会都开完了,我还在办公室洗刷。
小李一进人事部就对我说,晨会上,值班经理讲完昨天遇到的问题,孙店就很精神地讲了一通,只留给张庆红介绍自己自己的时间。不过员工们反应还很强烈,对总公司一下来就上四个人还真不适应,分明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不安的东西。
人事上,银收主管刚生下孩子,还在假期倒无所谓,李长合直接管就行,但他成了长清店收银部第一位男主管。张庆红做百货部经理,原经理已经离职;袁乐就不行了,小李是防损主管,会上孙店没介绍袁乐及常红剑的职
二、两盒快餐
在洗化区看到赵总时,不知道我脑子里再想些什么了。这人有印象,就是一闪念的事,赵总宽宽大大的身架就在端头前先得那么突兀那么明显。他倒背着手,宽大的眼镜框紧贴着上层的商品,连个跟随的人也没有,有主管也只是远远地看着,没人上前。
问洗化的主管,赵总什么时候来的,他说他也不清楚,看来大家同我一样,一下就发现赵总在门店了。
我把赵总来店的消息告诉了店长。“你确定就他一人,”店长在听筒上追问了我一句。“就是他一人,在洗化区呢?”我答道。
“到了。”店长说了句就挂
一、两盆巴西木
赵总到来之前,孙店就有点慌,不然刚装修一新的店长室中,两盆硕壮的最能体现勃勃生机的巴西木,才不会让我找人移走的。
把巴西木藏起来,对店长来讲,不过是件免去陈总拿来说事的器物。其实,孙店也知道,如果要想教训谁,在对方站到自己跟前之前,就已想妥了训斥的理由,预见到了可能会出现的细节。也就是说,对方来之前就已经死定了。
现在,让他不安的正是这种情形。
从接到总部传真过来的那份人事变动起,敏锐的政治头脑已经让他意识到,门店这帮孩子全都栽了,这种窝里斗的结果
八、你这么大的哥
郝老六出现在出口时,只有两个小弟随着。道上的人也耳闻过郝老六的大名,认识他的都叫着他六哥。
郝老六直奔在入口指挥封门的、同七哥在车上搭过话的那位比较瘦弱的男子。
“六哥也来赶场吗?”瘦弱的男子招呼着郝老六。
“山子,三哥还好吧!”郝老六同瘦弱的男子寒暄着,手向把门的几个闲人挥着:“让大家都散了吧!有事你们找我。”
“哎哟!”门前的一个女孩靠了上来,冲着郝老六就说:“你这么大的哥,还亲自来呀!”
“这不是受人之托吗?”郝老六搭讪着。
“他们能
七、对峙 收银前台,通道内一个入口,一出口都集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小陈走的急慌,我分明看到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靠,我说商业街上看不到那些人了,都上超市来了,好像超市为集贸市场似的,全来这儿赶集了。小偷小摸也就喜欢人多的地方,拥挤的人群,越是乱得的地方越成了他们作案的场所。因为是非常时期,公司的保安及防损员都向这集结,以防超市让失控的人抢了商品。 在出口处,我一眼就看到公安了。110值勤的民警已在现场,还有个女警察,她手里拿着个事故登记本,低着头正向坐在地上的一位
天暖和了。走在广场上我感觉到了阳光的温暖。这份温暖让我感到幸福。并非矫情也不是刻意的寻求,完全是一种自自然然地落在自己心中的一份感觉。 只是随意地走着,享受着这突然涌现的幸福感,让人有一种惬意。其时这种感觉,不论是来自环境上的还是来自于我们内心的都是我们日常所期望的,需要保持的美好!即便我们从没这么刻意的去想过。就像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温暖的太阳一样,无论你感知的强与弱,她始终亮着,温柔的存在于我们的心房,自然地温暖着我们,且照亮了我们漫长的人生之路的所有过程。 其时,
六、卖茶叶的年轻人
我换了便装,随着小陈走访纵横十二条商品街。
小陈问我有收保护费的小混混不。这事我在巡防中从没听商户说过。平时,送茶叶,春节送挂鞭的事到有。有几个青年人,每月来一次,给商户送包茶叶,只是贵些。有些商户虽然不情愿,可来了也都收下了。
“还有送茶叶的。”小陈对这事倒有些兴致来,向我打听的还很细。我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了。
我进这个公司晚一些,知道的事也不是很多。送茶叶这事以前谈的多一些,不过从我来了之后,这送的与收的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如同我们月底收电费、
在全球化金融危机的今天,零售业你如果说好做,那么你的门店的销售肯定在拆你的台。现在,经营者的心事真正关心用什么方式能从我们消费者口袋里让我们顺利地拿出来,因而能动的心事,美其名曰策划、策划,借着各种节日打出一些令人心动的促销方案,用商品换回那些占自己资金的那些现金来,来获取自己的零售的那些利润。
策划了,促销的方案也实施了,人流也上来了,一看客单,同期相比依然不是那么理想,低呀!当日的营业额还是低。年计划分解成月计划,月计划分解成日计划,每天打烊之后,有些门店的店值有时还是
九
其实我不想多说话的,就因我老是说错话。
我妈以前给我介绍了个女孩认识,都坐到花园里了,我一句话也不说,气氛非常尴尬。
我说个笑话你听吧。女孩想打破尴尬。我听完后哈哈大笑。
很好笑吧!女孩蛮有成就感的。
靠,这也算笑话。哈哈哈
同你没有共同语言。女孩起身离去。
其时我有时也很会说话的。比如,有位接到个收银处美女打来的电话。就非常兴奋地接了。
对方问我,熊猫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人挺好的,很大方,在公司口碑也很好,讲义气,正经人。
对方很高兴地把电话扣上了。
八、快乐的夜班生活
上夜班时,比较轻松。但有时很累。比如有天下大雨,我们走进卖场时发现里面下的也不小。靠,这样的班就别想着闭眼了。
“夜都在卖场待着,有漏水的地方就找个桶接上。”主管下了死命令。
我们在卖场转了N遍之后,发现实在无聊,就开始打牌。
两个三。我说。
两个六。熊猫说。
两个A。龙王说。
赢了。红欧美说。
漏了!主管说。我们马上找个东西接上。
你们能不能别打牌了?领班说。
于是,我们又开始打麻将。
红中。我说。
三筒六。熊猫说。
五条。龙王
五、快乐的工作
站在前区的防磁门前,来位顾客,我就机械地弯一下腰,在递来的小票上,盖个红印,放行。这工作我不烦。我周吴郑王地一站,商品、小票顾客自动呈现。一个红印,又一个红印的,我盖地蛮有成就感。别去想我注意MM了,肯定是你思想不健康。MM会自动寻我。这不,有个要服务的特漂亮的女顾客,可不能怠慢。
“……”
什么?你说什么?
“……”
请您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请问厕所哪里?”一位女顾客满脸通红地说。
“啊!您说厕所呀!从这儿到那儿,这么一拐就是了。”我很大声
二、防损员的日子很苦
做防损员的日子很苦。在前区,就我和熊猫俩人一个班。站在防磁门前给顾客的小票上印章,一天要三个多小时呢!于是便向上反映人手不够。主管听了不乐意了:不是还有龙王么?
熊猫接了话说:他残疾了。
主管看了看我:你就是来不久的马驰吗?
主管肯定是认错人了。
我想了想马旁边的水池,就是马池。您还不如叫我马旁边的水桶—马桶好呢!当然,这句话我没说,我不想因叫个马桶的外号而出名。
不过,我突然想起我上学那会的事了。当时,哥们集体在厕所抽烟,我在外放哨,正好有
第一天上班
07年夏天的某一天,我进了超市当防损员了。
第一天上班,老爸不放心,怕我在单位受气,便让我叫了我的领班喝酒。
领班是位很奔放的一个人。三巡酒放下了无数的豪言壮语之后,左一杯右一杯,最后,晃悠着非要拉着我去厕所。老爸与我相视一笑,以一种搞定后的得意离去。
本来去趟厕所也没什么!但领班是直接进了女厕所。
其实这也没什么,但是他走进女厕所后接着就倒下睡着了,留下了在女厕所门口十分尴尬的我。
来了一个同事。看看我,再看看他。
我只好装做不认识地下的人
早春三月,万物复苏,春意盎然。当你走进秀水城广场,一种商业文化与运河文化交汇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你眼花缭乱之际又沉入对历史的追忆之中;当你漫步秀水城,触目尽是绿树红花,曲径通幽、雕塑、音乐,一场场的歌舞晚会、民间曲艺等,让你仿佛置身于中西文化激烈碰撞的艺术盛宴,身心舒畅,神思渺远。
秀水城作为济宁商业地产界成功运营的一家企业,经过三年运作与经营已经成为济宁市市民生活方式的中心。在这一开放式的区域,集购物、旅游、餐饮、休闲、游乐、娱乐、商务、文化于一体,已经在济宁商业地产业形成
中午,有位朋友对我说:“在你们超市购物,员工们猛一喊欢迎光临,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呀!”
“我们超市在着力把礼貌用语纳入日常的服务中,可能是过于热情了。你可能还不习惯的事!”我笑着说,“提高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这正是我们要做的工作!”
“不是你说的那样。”朋友反驳到,“我是说她们的语气,太硬些。”
“那可能都要有个适应过程。”
下午,与同事巡场时,所到之处发现多数员工在讲礼貌用语,但的确有一种别扭的感觉,提倡礼貌用语,我们只注意员工说没说了,但顾客要
五、山寨娱乐商城
山寨娱乐商城,原为欣欣商场,属国有企业,因经营不善破产倒闭,欣欣商场由原厂长及职工集资控股成为一家民营企业,也没能让它起死回生,真正地败落下来,肖老三在一个高人的指点下,通过一个朋友的斡旋,把一个职工抢,银行收,债务人追的烂摊子从厂长以低价收购,并以一条人命为终结,真正成为欣欣商场的主人,欣欣商场挂牌为山寨娱乐城,以一种匪性与霸道立足于市面。除一层为开放式超市外,楼上的三层全改为KTV歌厅,不曾想,这一炮而红,这一切全有赖于那个懂经营朋友的打理,让他
四
一上班,针织柜的主管就抱了八九件上衣到店长室,当班促销员也跟着。放在店长室的上衣的后背全被人用刀子划开了,有的划了一刀,有的是两刀,囗子还很大,多好的衣服,就这么废了,所有看到衣服的员工全都很气愤。店长打电话叫来防损处长。 “那儿是死角,摄像头照不到。”防损处长取了衣服看了一眼接着说,“是用刀片划的,有摄像头也无及于事,他们只要想使坏。” 在会议室,公司招开了紧急会议。 我与小陈赶到会议室时,大家正在讨论划破衣服的事。店长简要地向总经理说明了一下这段时间防损的
三.104道上的特大抢劫案 钱包被个大个子保安翻出来了,三个妇女见事不妙,也顾不得已被打的鼻血横流的小崽子求救的眼神了,相互一使眼神,从愤怒的人群中抽身而去。 “走水了。”骨瘦的、脸蛋比较耐看的少妇边对在冷饮摊前已经等的急不耐烦肖老三说,“回香港大厦再说吧!”她在路边一招手,叫了的,四人鱼贯而入。司机从视镜中看到的是一个木无表情的男人及三个满天沮丧的女人。 总统套房内,随着肖老三的进门,正在打麻将的人一下站了起来,水蛇腰一样的女人离开牌桌迎上前去,看着肖老三的紧绷不
二、散兵游勇!看来我说的全是小毛贼,从派出所出来,才知道,真正的大贼全是不出面的,商场这类的算是小儿科了。小陈,不,是陈景福同志,这才真正是办大案的,真正有见识的公安呢!“陈公安,你怎么就这么神呢!”我追在他腚后,不住地问他,是如何发现,如何靠近抓住那小孩子的。小陈根本就不搭理我。现在,我也顾不得他的态度了,追着他问三问四的。他好像没有说话的习惯,十句才引出他一句,同他相处真费劲。“这真是个大案吗?”这话,小陈根本就不回答。但见我唠叨,就说:不该你知道,别问。不说!还保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