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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懂陈晓吗?

2012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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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假期刚过,有媒体就开始打听去年底的国美诉陈晓千万元索赔案进程。长江商学院副院长滕斌圣认为,虽然法庭尚未宣判,但职业经理人的“蛮荒时代”已经结束,职业经理人信用体系的建立会因此有更清晰的基本底限。

  前年黄陈国美控制权之争,陈被许多零售网友及社会公众所厌恶,大意是陈晓这个打工的,这个职业经理人居然侵吞黄老板基业;不少投行人士则对陈颇有肯定,认为其带动了内地上市公司公众化和经理人向公司大局负责的理性潮流。

  天大的误会,把陈晓生生压在“职业经理人”舆论五指山下。实际上,即使是在他2006年11月起任国美电器总裁,及至2011年3月9日请辞国美董事局主席的四年半内,陈也是国美体系里仅次于黄光裕的个人股东,而昔日创办、发展永乐家电时更是国内电器零售业著名企业家。

  陈是先啸聚山林逍遥为王,后被招安,但其身段、内心及能力、格局均非寻常经理人。仿佛中国的古训“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做过大老板的人很难再当纯粹经理人了。看卫哲,从阿里离职后便索性自创投资基金,而唐骏将来亦必进入个人创业阶段,而陈晓也已进入投资界做起了伯乐。

  千万“封口费”索赔案,陈晓没有出庭,只委托代理律师。笔者暂无意表达法庭宣判前意见倾向,也不翻黄、陈老账。只问自己,也问诸位,“你真的懂陈晓吗?”

  不该以貌取人,不能人身攻击,但却不该忽略肢体障碍、病症对人的性格影响。陈晓一米九的个子,仪表堂堂,但因为得过小儿麻痹,其中一脚略跛;笔者曾两次看到他从演讲台下来时趔趄,几乎摔倒,谁人能明白他的失落与骄傲?

  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之前都未必真正“懂得”雨衣,何况是远在天边的商界枭雄陈晓?昨晚(1月29日)雨夜,我骑自行车约一小时回家,初穿雨衣,有许多体会。我背负双肩包时,雨披就上滑,包被淋湿;换包到胸前,背后是遮严了,肩带下滑导致双膊负包、重心过于前倾,缠住一团,为安全起见,又把包挪到了后背。

  雨衣并不宽大,我不停地往前扯,好盖住自行车把手一带,又留意不能夹住左右刹车,后背又缩得厉害,调试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前襟内侧有两条绷带,拉住它们按在把手上,就一举两得,意外妥贴。雨天视线不好,大家急。大车司机只看前方和远处,轿车前头大灯横行,不少自行车、电动车逆向行驶,十字路口与闯红灯的人车屡屡擦肩而过,我常常用刹车,左顾右盼,想着安全,嘱咐自己不要责备任何人,坚持等每一个绿灯亮起。你知道吗?有时候等红绿灯是需要勇气的。

  回到家,找了块毛巾把湿包擦干,然后翻出另外一个小包用热水擦过晾起,预备明天起梅雨季节内暂时多用这个包,方便雨衣骑行。从未曾觉得骑车有这许多学问,更不会知道居然能从雨衣里学到这些。

  我打个简单比方,不开车或搭公交,而是骑自行车,背后的原因可能是没钱买车,或者为环保、健身,也许只是喜欢;陈晓当年卖了永乐,留任国美总裁,这会不会像我背上、胸前腾挪的那个双肩包?永乐孩儿的基业有谁能比他更怜惜、清楚吗?

  那两条绷带,是陈晓后来成为代理及正式国美董事局主席的某种长期信赖伏笔?只在雨突下,车正行,背有包,初次雨夜骑行时,才有那样的灵光一闪。而等待绿灯,大概不会比等待戈多具体多少,那十字路口,巡检交错的百十人及车,各种状况和角力,非在其间不能知晓,非曾开过车、走过路、坐过公交、如今骑车,又愿意体谅他人能够愉快。我们何曾亲近陈晓?

  换下那个大包,就是阶段适应性。国美电器不需要雄才大略的“经理人”,一则系统已成,二来黄家难容。所以,张大中会比陈晓更适合目下的国美电器。

  此雨衣骑行作比,仅为大家提供理解陈晓的一个小小视角,无意过多点评。以上,你真的理解陈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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