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智联招聘网做了“2006年大学生就业能力调查”,这项对1.3万名毕业生及1200家企业所作的调查结果显示:34%的应届生提出“只要1000元”的薪金要求,更有0.8%的人处于“零工资就业”状态。同时,有媒体对2006年普通高校应届本、专科生的调查表明,已签约应届大学生中,47.1%的人月薪在1500元以下,更有27.2%的受访者认为,起薪太低,会降低民众教育投入热情,导致新“读书无用论”的抬头。 读书做官,升官发财,这个观念由来已久。而即使是在未来,如果还有官本位的意识作祟,通过读书而改变命运,提高身价和升华生活质量,依然是大多数人的不错选择。可问题却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先是就业
阻碍中国经济市场化进程的,是封建的农业社会主义理念;无法做大做强的企业,败在缺乏差异化经营上;昙花一现、一红就死的“螃蟹式”商人,遭遇的滑铁卢是缺乏个性,跟着人家起哄。 掉渣饼,从横空出世到一路窜红,再到红得发紫,最后到偃旗息鼓——中国商业起义的又一次失败,本土连锁行业的另类杀手,中国人思维创新的最新病毒。7角钱的成本,卖到2元,比起洋快餐来,利润并不高。比起自家的土快餐,则是爆出利润冷门。3万元的加盟费,一个月就收回投资,不仅门槛很低,它简直就是可以一夜暴富、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鼓捣出一个“产品古董”,煞有介事地“加密”,然后是掐着指头算出来的投入产出比,最后是变着法的“复制
“等咱有了钱,买高档汽车,想买奔驰买奔驰,想买宝马买宝马,一次买两辆,前面开一辆,后面拖一辆;等咱有了钱,想上欧洲就上欧洲,想去美洲就去美洲,一次包两架飞机,一架座机,一架护航……” 这一流传甚广的无厘头段子当然是穷人们在贫困的煎熬中用来寻开心找乐子的。但是,在喷饭之余,我们也不得不承认,穷人们认为几乎是遥不可及的生活在一些富人那里却是家常便饭,虽然没有段子中描绘的那么荒诞,但用穷奢极侈来形容倒也并不为过。 一个显著的例子是,目前整个山西省私人拥有悍马、劳斯莱斯、宾利等顶级豪华车的数量超过100辆,车主绝大多数是私人煤炭老板,对于一个人口3300万,人均GDP排名中部地区第四的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毛泽东在这句词里用“比”道出一个特别深刻的命题——人民当家作主,人人都是国家的主人,这是何等的昌明、何等的豪迈、何等的壮举! 前不久,刚刚结束的全国两会,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它鸣响了朝“十一五规划”起跑的第一枪。还有一点不同的是,通过“两会”这个平台,众多活跃的大脑和众多的提案比较充分体现了“十三亿舜尧”的意志。 但是,平台就是个平台,我们是否应该从两会的热点、热潮和高潮中冷静下来,通过实际生活中的案例,找到理想与现实、说和做、想做和能做等实际状况上的差距,来认真思考对商人、官员和“舜尧”们的政治地位和意识形态这个最本质的命题呢? 公
津津乐道于胡润的大陆富豪排行榜和对购买彩票想入非非——这对经历着经济转型的国人来说已成时尚。在市场经济浪潮的冲击下,人们所表露出的对财富的渴望一览无遗,也无可厚非。 不幸的是,仍有很多人恪守着“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的信条,希望能在自己的经济领域找到不正当的收入来源,作为“第三条道路”的商业贿赂也就因此大行其道。 数字是触目惊心的:国家工商总局统计,最近5年内我国查处各类商业贿赂案件案值达52.8亿元;来自商务部的资料则显示,在全国药品行业,作为商业贿赂的药品回扣一项,每年就侵吞国家资产约7.72亿元,约占全国医药行业全年税收收入的16%。 除了商品供应和医药购销,商业贿赂还存
美是和谐,是西方人从一开始就建立的民主制政体。上层建筑的“和谐”,反作用于经济基础的“和谐”,西方人赶上了近代工商业革命的快车。 “美”字的形与义,是“人”顶着“羊”为美。中国人从一开始比西方人更务实的认知了“和谐”的真谛。而在后来的文化发展中,“和”甚至成为了其深邃的精髓。如今,我们甚至可以将它挥舞起来引导全人类对于共同命运的诉求,甚至可以为西方快车导航。 人类好勇斗狠的天性反映在商业竞争上,就像战争一样残酷。成功,意味着利润、就业、股价上升;失败,则是破产、失业、股价下滑和一蹶不振。 在科技无限“疯长”的状态下,商业的竞争谁是最后的胜者?胜者,一定为王吗? 天问:当劳动
德国著名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有一个著名的“中国命题”,即他在《儒教与道教》一书中有一个惊人的论断:中国之所以没有成功地发展出像西方那样的资本主义——也就是产生发达的现代商业经济,是因为缺乏一种宗教伦理可以作为推动资本主义发展的有力的“杠杆”。 马克斯•韦伯认为中国的士人阶层“无疑是中国的统治阶层”,他们所代表的正统价值体系就是“儒教”。儒教纯粹是俗世内部的一种俗人道德,它只不过是为受过教育的世人确立政治准则与社会礼仪的一部大法典。从而断言:儒家伦理“不可能成为推动出现资本主义的‘杠杆’”。他将儒教与西方的新教作了分析比较,而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儒教阻碍了中国资
“有什么也别有病,没什么也别没钱”,如果你收入微薄,却又不幸生病,最可能采取的策略就是“小病忍、大病挨、重病才往医院抬”。 没错,我说的就是你,或者,我至少说对了一半:根据卫生部的一项调查,我国约有近一半的居民有病不就医,29.6%的应住院而不住院。 房子可以不住,学可以不上,病却是绝对不能不看。但是,高昂的医疗费却把小老百姓们给难住了,“辛辛苦苦几十年,一病回到解放前”,“解放前”是什么?水深火热! 看病难、看病贵已经成了老百姓们的一块心病。新华网最近做的“两会,你最关注的热点问题”的网上调查结果显示,“医疗收费能否下降”得票率为47%,排名第二,可见影响民众之程度。 追
经济学本应聚焦于两种人类行为的目的,一种是对财富的关注,一种是更深层次上的目标追求。但是,1998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阿马蒂亚•森在其著作《伦理学与经济学》中写道,现代经济学却破坏了这两个视角的“势力均衡”,而是更多地以数学和逻辑的方法发展了前者。 现代经济学的这种偏重和忽略所带来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除了如阿马蒂亚•森所说,“离开伦理学支撑的经济学势必会走向贫困”之外,作为一门“经世济民”的显学,它的瑕疵和不足还会被投射到实践中,对我们的社会经济活动产生深远的影响。 在这方面,在目前召开的全国“两会”上再次成为争论焦点的教育话题就是一个突出的例子。在近年来高歌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诗经》的开篇之作,揭示了中国式买卖的软肋——正像那位其实是为了讨好女孩子而以商品(丝)来包装的氓一样,我们的买卖不纯粹,商业不单纯,经济不独立,商人太贪心。 市场经济,要的是真抓实干。所谓卖与买的辩证法,说的就是:第一,要找准、找对卖点;第二,要确定、确认买点,辩证法的前提,是唯物论。 卖点:当热点降至冰点 曾经的好买卖,黄了;原来成功的企业家,败了;以前好好的行当,乱行市了;据说是不错的产业,迷失方向了…… 以保健品为例,当中国人实现小康,全民健身、追求营养健康长寿这个热点出现后,它是一个多大、多长和多好的“卖点”啊!
一个是新经济,一个是WTO,中国企业在险象环生中左顾右盼,如坐针毡,如履薄冰。 “这是一个混乱颠倒的时代,倒霉的我却要重整乾坤”。因为“倒霉”,所以才要“重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拼个鱼死网破,也许就有了生路。于是,在踉踉跄跄中,中国企业奋起直追世界500强。 要不是有上面的“调控”,要不是有下面民间的“拉不动”,中国企业难免要再来一场“大跃进”!有病,病得不轻,病根未除…… 积累,散落的土豆 “企业是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约束、自我发展的独立经济实体”,这个定义中有一个要点,即“独立”。“独立”的才是“实体”,是“实体”才有实力,有了实力才能称“强”。中国企业缺
因水门事件而归隐的美国前总统尼克松在其著作《领袖们》中提到,蒋介石自大陆来到台湾后首先做的就是进行土地改革,从而铸造了台湾经济的奇迹,无独有偶,战后日本经济的复兴也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对农业的重视。 与此形成对照的是,将土地改革作为革命的三大法宝之一、将广大农民作为重要依赖力量的共产党人却在带领全国人民建立新中国之后,因为工作重点的改变而忽视了对农村政策的坚持。 在建国后的经济建设浪潮中,农村一直承担着为工业化和现代化“输血”的重任——通过农产品和工业品的价格剪刀差,农业中的积累被大量地抽到工业和城市中去。 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昨天农村的牺牲和支援,就没有今日工业化和城市建设的
千条江河归大海,万朵葵花向太阳。这种自然界里极其平常的规律,如果拿来形容错综复杂的商业,拿来比拟这万象更新的商界,特别是更加复杂化的商人,似乎有点牵强,但还是可以一言以蔽之——“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站在人类文明史的高度看成与败,大家似乎早有结论。但是,站在只有百年商业经济高速发达历史的层面上来论说成与败,谁也不会做到从容。道理很简单,在突如其来的商业社会浪潮拍打下,人们似乎还没有醒过神——“成者王侯败者寇”,对商业、商人也同样适用? 胜券在握,What? 地球,因为万有引力而在有所遵循中高速运转。人类,因为有一种古往今来形成的共同道德规范而不断成熟。这种成熟和成长
作为央企第一梯队中的翘楚,中石化又一次将人们的目光集结起来。但这次吸引人们目光的不是油价的调整,而是一场旨在加强国家控制权的筹码吸纳运动,这场引起了国内外市场关注的运动被称为中石化的“私有化”。和产权意义上的“私有化”概念不同,作为上市公司的中石化所要实现的是通过从公众手中买回流通股权,将其旗下的上市公司拉离开公众的视线,变为一个股东持有。 除了声名显赫的导演中石化,这一号称中国内地证券市场最大的收购案还有着强大的演员阵容——中石化旗下的四家绩优公司,齐鲁石化、石油大明、扬子石化、中原油气都成了被回购整合的对象。票房的收入也是蔚为大观:不到50亿元的溢价,而四年之后中石化将坐享其中所
当“大盖帽”与票贩子对峙的镜头在电视上频繁出现,当返乡民工开着摩托车“千里走单骑”之类颇具黑色幽默的新闻开始充斥于纸尾报端,而超市里的成人纸尿裤也异乎寻常地旺销的时候,你大致可以推断出——春运的大潮已经不可避免地来临了。 撇开这些颇富戏剧意味的表现不谈,将目光拉到更为普遍的现实,我们看到的则是:排成长龙的购票队伍中,瑟瑟发抖的人们接受着寒风的问候;熙熙攘攘的候车大厅内,乘车的焦灼覆盖了回家的喜悦;车厢里更是人满为患,想上厕所必须得有“过五关斩六将”的本事。 然而,即使有千难万难,也挡不住人们“回家过年”的热情——这种热情在几千年的沿袭传承中已经浸入了国人的骨髓。春节回家已经成了一种非选
炒作,作为一种成功的商业手段,被越来越多的人得心应手地运用。从房地产到牛奶、从大片到展会、从科研论文到电视栏目,一不做,二不休,三要炒,四要妙—一个都不能“少”。 另一方面,也正是因为“少”,所以“炒”;结果炒得“不妙”,最后被“抄”—从温州炒房团、炒煤团的覆没来看满世界的炒作风,应该得出的结论是:别看你现在炒得欢,小心秋后拉清单。 炒作的黑洞:以炒带作? 将“少”加把“火”,在物理运动中调动声光热电磁的所有功能,以假乱真,以虚为实,以低代高。炒作,看上去非常好玩甚至有些莫测高深,但却是人们对“饮鸩止渴”从古到今的演义。 当电影大片、手机新品、汽车新款和地产新城等被无数炒家
在商场上精耕细作,在买卖上精打细算,当“精算师”成为一个新的职业时,精确营销,浮出水面——起源于泰罗制的机器工业文明恰逢计算机革命的如火如荼;糊涂神,因为它产生于农业文明的大环境,因为它带有粗放的农业社会主义特征,因为它已经“神”到非得糊涂和无法再“神”的地步,所以,难得糊涂就成为一种难能可贵的价值观。 聪明人一看便知,这是两个概念。因为出身不同,履历也不同,价值观就更不同。 一方面,在农耕时代无法精确的状况下,如果有谁非要将什么事情搞个泾渭分明,那一定是徒劳。而另一方面,此刻我们身边的任何一个买卖,哪怕是武大的炊饼,也在粗粮细作的前提下,被营养学、烹饪学甚至遗传科学、纳米技术和海洋工
早在1953年,国学大师梁漱溟就发表言论说,共产党在革命时期是依靠农民,解放后却因为把工作重点转向城市而忽视了农民的利益,以至于“工人的生活在九天,农民的生活在九地……中国城市工人与农民的生活有‘九天九地’之差”。 梁的言论在当时受到了严厉的批评。但是,跳离开当时具体而微的历史细部,从现在的视角来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对农村利益、农民权利的考虑不足倒的确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社会学家王思斌曾由此展开分析说,解放后,工业化成为当时“一穷二白”的新中国当然的志业,而在一个农业国的基础上建立工业国,积累显然主要是通过“剪刀差”从农民那里来。于是,通过压低农产品价格而抬高工业品价格,农业中
促成当今世界以秒计超速发展的,是利润;集中了全球人才平台最稀缺资源的,是科技。对利润的狂热,导致了对科技的顶礼膜拜。而对科技的诉求,造成了一种既欢欣鼓舞又隐隐作痛的复杂——繁荣与繁琐的错位。 繁荣,成了繁琐;繁琐,成了累赘。即使打起科技以人为本的口号,那些在技术创新上疲于奔命的厂家,还是令消费者把自己搞得晕头转向,简单,还是复杂? 简单,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可能。文明的人类,智慧的生灵,当所有的人都向着一个目的地奔赴的时候,或许在黄金、白金和黑金中发现“蓝金”——只需一个漂亮的转身。 简单 百米赛跑,是一个很原始的竞赛项目。当那些世界上最优秀的短跑人才倾尽毕生的精力在提高1个微
德国作家歌德有言:“据说数据统治着这个世界,这一看法也许值得商榷。但是我确信,数据能够告诉我们这个世界被统治得是好还是坏”。那么,最近我国依据第一次全国经济普查情况对2004年GDP数据所做的修正,对于我们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中国在自己境内发现了一个大致相当于奥地利或印尼大小的经济体”,美国彭博新闻社这样描述说。更为具体的数字则是:中国2004年的GDP按新算法为159878亿元人民币,比原来的年统计快报核算数提高了2.3万亿,增加16.8%。 相应地,2004年中国GDP总量在世界的排名也将超越意大利,跃居世界第六。更有人乐观地预言,2005年,中国可能一举超过英国和法国,成为全球